韩玉圭忽然抽出一张白纸,提笔疾书重点:
柴桑行——周院君唯一的一首出县诗文,必考!
才气本源——周院君崛起之根基文道经义,最得意之处,重点!
稷神香——农桑治国,策论方向!重点!
春耕图——农桑与农耕!
射壶——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之一!可能考!
对联——那副鸡犬霜桥对联!可能考!
“府试一共考三场,所考的题目,多半会在这几个大范畴之内!”
韩玉圭总结了一番,放下笔墨,笑道。
墨迹未干,江行舟已伸手按住纸角:“还可以补最后一点,”他蘸水在案上写下三个字:“出县诗!”
众人不由一怔。
“周院君自己一生所做文章,极为平庸!”
江行舟轻声道:“所以他定然是希望看到的,童生能写出一篇[出县]以上诗词文章。
纵然未必切题,恐怕也能中秀才!”
“不错!”
众童生闻言,不由目光一亮。
以固定的命题,写一篇出县诗词,这非常难!
但如果放宽条件,泛泛的写出一篇出县诗词,那显然要轻松很多!
“若是我在考场实在答不上!就用这最后的策略,争取写一篇出县,保一个秀才!”
顾知勉目光一亮,不由舔了舔嘴唇。
众少年们继续埋头苦干。
不断的讨论着细节,商讨到深夜——押题,破题!
众少年们还在彻夜讨论,
江行舟未再发言,在书案上,独自抄书。
他青衫半卷,正提着一支泛着淡淡才气的举人文笔,在竹简上缓缓运墨,抄写一卷兵书《六韬》。
那墨色如血,在青黄竹片上渐渐晕开,字字如刀,竟透出一股沙场肃杀之气。
这是他前身养成的习惯,每晚皆一个时辰抄书,烂熟于胸。
《六韬》本就是杀伐之书,写在竹简上更显锐气。
“江兄,这《六韬》二万字,真要全抄在竹简上?用纸卷抄录,岂不是更方便?”
曹安盯着江行舟手中的竹简,不由疑惑。
竹简抄完,恐怕至少十几斤重,携带不方便。
而纸张的话,仅仅是薄薄的几十页小册。
“自然有妙用!”
江行舟笑了笑,头也不抬,笔下不停。
他却并未说什么,有什么用。
既得一块稷神香,他自然要精心寻思,如何利用好此件文宝,发挥其最大威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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