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火焰大仙此界次徒锦小鲤,虽愚昧顽劣,但念其略有功勋,现特敕封为宗门长老。’
‘赐长老外衣:金丝蝉翼衫一套;赐御敌兵器‘忘川三途’一柄;赐三级法宝‘五火神焰印’一枚。’
‘望恪尽职守,镇压宗门,不得擅离!’
‘又!’
‘火焰大仙此界徒孙萧翠儿,虽资质不佳,但念其钟灵娟秀,现特敕封为宗门大弟子。’
‘赐防御宝物:碧霞彩云衣一套;赐御敌兵器晃金仙绳一束。’
‘望勤勉修炼,不堕翠屏山火焰神教威名!’
‘最后!’
‘火焰大仙座下小妖涂山雪,资质相貌修为俱佳,现特敕封为宗门护法无极天狐。’
‘赐护法仙衣:鎏金浣月衣一套;赐宝珠‘赤明’一枚。’
就这样,在众人的惊愕之中,随着那威严的仙音渐渐散去,墨彩环、锦小鲤、萧翠儿以及那涂山雪的身上手上徒然就多出来了一件件流光璀璨,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的神奇仙衣,让一旁的众人看得眼热倾羡不已。
特别是那个涂山雪获得的仙衣和宝珠,众人看过去只觉得隐隐看到那虹霓为衣,金螭为息,吞云吐明,异光万里,端地是神异非凡!
而同时,随着那神迹渐渐散去,此时,黄枫谷之内,那原本日渐枯竭的灵脉竟徒然变得雾气氤氲起来,灵气瞬间暴涨凝如实质,竟比当初黄枫谷门派初立时还要好了百倍不止?!
“这…”
“火焰大仙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
“竟引得天道感应,降下祥瑞?!”
董萱儿和陈巧倩俩人道行不足,见识浅薄不知道也就算了,而此时,缓缓回过神来的红拂却忍不住失声惊叹了一声。
她好歹还算是个见多识广的,刚刚大概是看明白发生了些什么,当然了,她也只是看得懂一点点而已,并不是很多。
至于一旁的那个化神期向之礼,他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去羡慕或者惊愕了,他只是恭恭敬敬地朝着天空中的那个火球以及之前出现的那个空间裂隙的方向深深且敬畏地拜了下去。
很显然,他看得比红拂要更深一点,懂的也更多一点,而正是因为懂得多,此时此刻,他的心绪就才会如同是惊涛骇浪一般,久久都不能平静。
“好厉害!”
“哎!”
“可惜了,咱们好像没有入门,没有奖励…”
而那无知亦无畏的董萱儿和陈巧倩俩人,此时则满满的全是羡慕嫉妒,只顾着去看向那受到敕封的墨彩环、锦小鲤、萧翠儿以及那个涂山雪了,压根就没有去多想太多。
“来了!来了!”
就在这时,某个糟心的红色身影才终于抹着嘴,风风火火匆匆忙忙地从船舱里冲了出来。
“已经结束了吗?”
然而,当安妮看到墨彩环等人身上的变化,看到那个正缓缓降落下去的主神火球,看到下边的那些山顶浮岛上的一座座金碧辉煌的殿堂,看到远处的山门和阵法后,她哪里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些什么?
“咦?怎么是火焰神教?”
“啊!”
“翠屏山火焰神教?”
很快,当看到百里外的那两个矗立在山门旁的石碑以及上边的篆字后,安妮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安妮可是知道的,火焰神教是夏洛特那些家伙们创建的魔法教会,而翠屏山则是洪荒世界自己不小心创建的修仙大派,虽然那都是自己当教主的教派,可是,让那两个牛马不相及的教派名字混在一起,就总是有些怪怪的。
“好吧…”
e(´o`)))唉 “那就这样吧…”
不过,那毕竟都是些小问题而已,她也没有太过于在意,不想要纠结太多。
“既然结束了…”
“那咱们就下去看看,一起去玩吧!”
接着,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安妮便欢呼一声,直接命令小白号飞船化作一道流光,瞬间就折跃到了那栋最大的琉璃金顶建筑前,然后,自己率先朝着那新建成的宗门大殿广场蹦了下去,看都没有去看那个此时才缓缓飘下来的主神火球。
而此时,远在数百里开外,正在朝着北边,也就是安妮等人所在的那处黄枫谷核心地段飞去的李化元也看到了刚刚的那巨大动静。
不过,因为距离太远,因为这黄枫谷地界有着千里的方圆且无比地广阔,所以,他刚刚就并没有能看清具体是发生了些什么,只是知道似乎有着某种让他心季不已的可怕波动传来,且那天上风云突变很是骇人,同时自己的金甲角蟒微微有些颤栗和不安而已。
“那究竟是什么?”
“又有元婴期老怪在斗法吗?”
“会是谁?”
“也罢!”
“左右死都不怕了,还怕甚元婴老怪?”
皱了皱眉头,骑在金甲角蟒头上的李化元,他先是勉力安抚了一番他脚下的巨蟒并自家瞎琢磨了一会后,便咬咬牙一狠心,继续驱使着巨蟒全速向前飞去,想要看看那个在黄枫谷驻地上空出现的可怕动静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他要去救出他的师姐红拂,哪怕拼掉自己的小命,哪怕身死道消,他也在所不辞!
今晚,他豁出去不修那劳什子的仙了,也要求得自己那念头通达!
“走吧!”
“老伙计,咱们去会会那些魔道崽子们去!”
“还有那元婴老怪!”
说完,金甲角蟒便再不迟疑,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以决绝的姿态,朝着那原黄枫谷的驻地所在飞去。
内容。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