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萱还在想办法逃跑,聂君却冲着对方大吼。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叶文萱闻言,身子一颤。
下意识的挥出一掌。
沈仪先一步,握住了剑柄。
可叶文萱的一掌,却刚好打在剑柄之上。
老狗的巨口,咬住剑身。
返虚境的磅礴法力顺着剑身轰出,砸向再次握住剑柄的沈仪。
刺目的白光闪过。
沈仪擦干手心的血迹,眼神淡漠的扫了叶文萱一眼。
聂君神情尴尬,老狗得意非常。
姜明空看着这一幕,啧啧称奇。
“难怪叶文萱当年只能成为南阳宗的外门弟子。”
“如此心性,若不是福地特殊。”
“她恐怕早就死了。”
沈仪还想再讨要一件兵刃,高耸撑天的简牍上,突然多出一道身影。
正是姜明空。
“沈师侄,人仙武道,妙用无穷,你何不尝试探索一二”
“以师侄在短短瞬间,便将功法修炼到了小有所成的天赋。”
“只要师侄愿意,别说这条老狗,就是老狗曾经的主人,也不是不能斗一斗!”
沈仪刚刚斩杀金翅妖皇,得到四万多年的寿元。
借助这些寿元,他再次开辟了二十四个窍穴,并渡过了第四次雷劫。
以他此时实力,依旧无法战胜老狗。
却可在老狗手下坚持许久。
再配合姜明空时不时提供的一些丹药与剑法。
沈仪的剑道成长飞速,从最开始只能坚持四五招。
到现在足可与老狗激战半个时辰。
姜明空再次抛出一个大玉瓶,其中足有百枚可完全恢复状态的丹药。
“狗肉记得留给我!”
来到老狗的房间,姜明空看到了一头被五花大绑的凤凰。
“如此血脉,还是差了不少。”
“来福暂时吃不到,那就用你煲汤吧!”
这头凤凰不敢置信的看着姜明空。
老狗对它的血脉垂涎不已。
就算南阳福地外面的那些修士,同样将自己当成天材地宝。
眼前之人,竟然要吃了它。
刚刚说出一个字,凤凰就失去了对双翅的感觉。
炉火灼热,两柄法器飞剑分别穿着一只硕大的翅膀。
烈火的炙烤,配合秘制调料。
金黄的油脂滴落,阵阵诱人香气传来。
姜明空满意一笑,指尖剑气吞吐,顷刻间剔骨割肉。
一口咬下去,软烂多汁,堪称绝品。
“真不错啊!”
他再看失了双翅的凤凰,直接大袖一挥,将它收入混沌珠中,豢养起来。
“这凤凰修为还是太低了。”
“不死天皇的《不死天经》传他,想来大帝级的凤凰双翅应该更美味!”
绕过关押凤凰之地。
一道与进入千妖窟类似的光幕出现在姜明空眼前。
姜明空毫不犹豫的迈步走出。
三百丈宽的白玉广场之上,一个“木人”盘膝而坐。
木人的下身,已与山石连成一体。
六块天碑好似得到什么指令,自天际降落而下。
其中有弯月状图纹的天碑中传出声音:“欢迎回来!”
姜明空摆摆手:“我并非南阳宗之人。”
“至于你们要等之人,还需再些时日。”
说罢,他身影虚幻,在六块天碑的注视下,消失无踪。
“这六人应当就是南洪七子中的另外五人了。”
“这所谓的合道境,与阳神世界的八次雷劫有些类似。”
“只是依靠外力,终归落了下乘。”
这片大陆名为“洪泽”。
南洪七子占据大陆之南,但最精深奥妙的道法神通传承,却在北洪。
“无量道皇宗,既然号称无量,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少道法!”
姜明空赶路的时候,一头四蹄张开,分踏洪泽四方的白玉犀牛,突然睁开双眼。
“这玉印倒是有些意思,蕴含一丝仙力。”
行字秘施展,须臾间他已站在白玉大印的头顶。
一拳砸落,白玉犀牛哀鸣一声,头颅炸裂。
“还不出来见我!”
身为洪泽之主的施仁,只觉头皮发麻。
他从未想过,竟然有人仅以肉身,便可撼动整个洪泽。
“怎么可能!”
“白玉犀牛印,与洪泽相互勾连。”
“能打碎白玉犀牛的头颅,就能打碎整个洪泽!”
眼看无人前来,姜明空又是一拳。
这一次,白玉犀牛的身躯四分五裂。
眼看就只剩下四根蹄子,还压在洪泽四方。
施仁不敢拖沓,赶忙飞身,出现在姜明空眼前。
“小人施仁,乃是仙庭册封的洪泽之主,掌七品白玉犀牛印。”
“敢问上神,唤小人何事”
姜明空仔细打量着施仁,发现对方除了胆小怕事,色厉内荏,强装镇定以外。
别说与沈仪相比,就是比起叶文萱,也大有不如。
如同施仁这样的存在,别说羽化门外门。
就是羽化门的附庸宗门,也不会要这样的废物。
“洪泽道法神通,尽数拿给我一观!”
施仁一呆,脑子有些没转过弯来。
懒得理会既蠢又坏,且自卑暴虐的施仁。
姜明空直接来到北洪半空的“天宫”。
在此等待洪泽的全部道法。
未来之主“玄”立于姜明空身侧。
与姜明空一同推演最适合自己的合道功法与合道手段。
“返虚后的修为境界,乃是白玉京。”
“在这个境界可以洞开五大仙城。”
“其中每一城,都可将生灵化虚为实。’
“依照我的推演,可创出一座天帝道宫。”
“内蕴五方天帝。”
“我手中最强的残魂。”
“除了帝尊、不死天皇这两个红尘仙外。”
“最强者这便是太阳圣皇与太阴人皇的神念。”
“毕竟,这两位人族先贤仅凭借自己,便活出了第三世。”
他仔细回忆一番,拍了拍额头。
“差点把他忘了。”
“阳神世界的长生大帝。”
“堪称阳神界的道祖!”
东方太阳圣帝宫、南方不死妖帝宫。
西方太阴魔帝宫、北方长生鬼帝宫。
中央万初神帝宫。
“沈仪靠镇石搞出了妖族天庭。”
“不知比起我这万族天庭,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