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许相,真是好手段。”
长长呼出一口气,李筠庆垂着眼帘看着青铜皿中酒液:
“以静为动,将天下人戏弄于鼓掌,待到世人发现他的目的,已经彻底晚了。”
许元摇了摇头,轻声道: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信息差,而且我相府不也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么?”
说到这,许元幽幽的瞥了一眼窗棂外那漆黑的天穹:
“你们,可是已经彻底将我相府的手从帝安的城防中剔除了出去。”
这其实是一个颇为危险的信号。
历史上无数次的教训总结出的经验都在告诉世人政变的发生地往往是在皇朝帝都。
帝安是大炎的中枢,亦是相府的中枢,相国府邸就在帝安城内,而许殷鹤则住在相府之内。
一旦皇族毫无征兆的想要动手,城防系统中无人便代表着相府无法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更无法利用城防体制内的人做出反制措施。
李筠庆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能说明你们得到的东西更多。”
对于李筠庆这句试探之言,许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