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至此,许殷鹤看向窗外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他知晓这是许长歌性情所致。
在那长子眼里,比起相府继承人这个身份,长天更多的依旧是他的弟弟。
本意不坏,但却是祸根。
此次歆瑶私自调用七百万物资是一件小事,他这个父亲可以一句话免了它,但以后呢?
若是以后他不在了,老三做出某个不符老大意愿的决定时,被跳出来唱反调,下面的人会怎么想?
积少成多过后,老三又会怎么想?
许殷鹤相信以老三的性子不会绝情,但权力永远无情。
盯着院内的三子,许殷鹤目光带着一抹复杂。
长天,应该能理解他那句话的含义。
许元当然理解,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老爹那句可以不管两兄弟间的矛盾,其实就是让他去开导一下那大哥。
而且手段不论。
本就想抽这逼王一顿,现在更是师出有名。
避水阵法阻隔了漫天的雨幕,秋风拂过院内的金黄的梧桐,落叶纷纷。